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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几天,沈府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。裴煊虽然赢了那一局,但他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。我确实去了东跨院,但真的只是坐下喝了杯茶,然后就以“天色已晚”为由告辞了。他憋了一肚子的火,没处发泄,只能每天天不亮就去院子里练枪,把青石板都跺出了裂缝。而谢彦亭,则彻底跟我杠上了。他不再明着跟我争功,而是换了一种更高级的玩法。他开始“病”了。每天都说自己头晕、胸闷、气短,请来大夫一看,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只说是“心病”,需要静养。于是,他顺理成章地把所有工作都推了。不仅是我分给他的那些家务事,就连朝堂上的政务,他也三天两头告假。他整日就待在观竹苑里,要么是读书,要么是抚琴,一副与世无争、看破红尘的模样。但他弹的曲子,全是《高山流水》、《平沙落雁》这种清心寡欲的调子。那琴声幽幽怨怨,传遍整个沈府,听得人心里发毛。他这是在跟我无声地抗议。裴煊是个直肠子,看不懂这些弯弯绕绕。他只觉得谢彦亭是输不起,在装病,天天在饭桌上冷嘲热讽。“哟,这不是谢相吗?怎么脸色这么苍白?莫不是上次为沈家‘鞠躬尽瘁’,伤了元气?”“某些人,就是中看不中用。看着人模狗样的,实则是个玻璃做的,碰一下就碎了。”谢彦亭也不生气,只是拿着汤匙,慢悠悠地喝着汤,偶尔咳嗽两声,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样子。
更新时间:2025-11-06 01:13:47 全文阅读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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