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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阳门前,僵局被骤然打破。宿卫统领吴桂接到谯周的密令,猛地拔出腰间佩剑,厉声高喊:“太子矫诏兵变,意图谋反!众军听令,封闭宫门,清君侧,保卫陛下!”他身边的数百名亲信宿卫立刻动手,挥舞着刀枪,冲向仍在忠于职守的宫门卫队。“锵啷!”兵器碰撞声、呵斥声、中刀后的惨叫声,瞬间响成一片。广场上跪着的官员们顿时大乱,惊恐地向后退缩,场面一片混乱。谯周的脸上,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。这是他最后的堵伯。只要控制住皇帝,他就能反败为胜!然而,就在吴桂的部队即将得手,沉重的宫门即将关闭的瞬间。“咚!”“咚!”“咚!”一阵沉重、整齐、仿佛踏在每个人心脏上的脚步声,从长街的尽头,滚滚而来。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循声望去。只见长街之上,一支玄甲军队,如黑色的潮水般汹涌而至。他们军容严整,步伐统一,长矛如林,杀气冲天!为首一员年轻将领,身披银甲,手持长剑,面沉似水,正是太子刘谌!这支精锐之师的出现,与眼前乱作一团的宿卫军,形成了天壤之别。那巨大的视觉冲击力,让整个广场瞬间安静下来。刘谌在距离宫门五十步处勒马停住。他身后的军队也随之整齐划一地停下,数千支长矛同时顿地的声音,汇成一声沉闷的巨响,狠狠震慑着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。他用尽全身力气,声音传遍广场。“宿卫统领吴桂,你勾结国贼,意图谋反,可知罪否?”吴桂看到北营主力出现,脸色瞬间煞白。但事已至此,他只能硬着头皮喊道:“太子殿下!末将是奉陛下密诏,前来擒拿你这乱臣贼子!”他还在试图混淆视听。刘谌发出一声冷笑,高高举起了手中的虎符。“父皇虎符在此!北营将士在此!”“吴桂,朕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:立刻放下武器,束手就擒!否则,叛国之罪,株连九族!”吴桂身边的亲信宿卫们开始动摇,他们看向吴桂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。吴桂知道自己已无退路,他厉声喝道:“弟兄们不要信他!他已经谋反,我们杀了他,人人有赏!”他挥剑指向刘谌,准备做最后的困兽之斗。刘谌眼中杀机爆闪。他不再废话,手中长剑向前一指,吐出两个冰冷的字。“霍济!”“末将在!”霍济早已蓄势待发,闻令怒吼一声,亲率一支百人精锐组成的“陷阵队”,如猛虎下山般直扑吴桂的中军!陷阵队的士兵训练有素,配合默契,如同一把烧红的尖刀,瞬间切开了黄油。宿卫军混乱的阵型,在他们面前不堪一击。霍济本人更是勇不可当,他目标明确,眼中只有吴桂一人。吴桂武艺平平,平日里养尊处优,哪里是霍济的对手。只几个回合,霍济便大喝一声,手中环首刀划过一道寒光。“噗嗤!”吴桂的头颅冲天而起,腔子里的血喷出数尺之高。主将一死,剩下的叛乱宿卫顿时崩溃。他们看着如同天神下凡般的霍济,和那杀气腾腾的北营军,心理防线彻底瓦解。刘谌再次高喊:“胁从不问!放下武器者,免死!”“当啷……”“当啷……”兵器落地的声音此起彼伏。宿卫们纷纷扔掉了手中的武器,跪在地上,瑟瑟发抖。一场可能引发巨大内乱的兵变,就这么被以最小的代价、最快的速度,彻底平息。北营军迅速控制了整个广场,将所有瘫软在地的官员团团围住。沉重的宫门,缓缓打开。刘禅在侍从的簇拥下,一步一步,从城楼上走了下来。他走到面如死灰、瘫软在地的谯周面前,眼神平静得可怕。“谯公,”刘禅的声音很轻,“朕,给过你机会了。”谯周猛地抬起头,眼中满是疯狂与不甘,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道:“刘禅!你这个疯子!你会毁了成都!你会毁了所有人的!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刘禅没有理会他的诅咒。他转过身,面向所有被俘的官员和远处惊恐的百姓,用清晰而冰冷的声音,宣布了他们的结局。“国贼谯周,蛊惑朝臣,煽动兵变,罪不容诛!”“尚书郎黄崇、侍中张绍、大鸿胪薛珝……同为首恶,一并处斩!”他一连念出了八个名字,每一个名字,都代表着一个益州的大族。刘禅对身边的霍济下达了最后的命令。“行刑!”“遵旨!”霍济毫不犹豫,亲自挥刀。手起,刀落。人头滚滚,血溅宫门。这血腥、直接、毫不留情的一幕,彻底击碎了所有人的幻想。剩下的官员们吓得屎尿齐流,磕头如捣蒜,高呼“陛下饶命”。围观的百姓则陷入一片死寂,随即爆发出对皇权的极致敬畏。刘禅看着血流成河的广场,和那些噤若寒蝉的百官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他缓缓转过身,目光越过人群,望向了北方的天际。城内的“开胃菜”,已经吃完了。真正的敌人,正在地平线的另一端,等待着他。
更新时间:2025-11-06 01:14:45 全文阅读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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